梁思禽(凤歌新派武侠小说人物)

2024-01-04 2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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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思禽

凤歌新派武侠小说人物

凤歌的新派武侠小说《沧海》、《灵飞经》中西城的建城祖师,也是元末明初的大数学家、天文历法家、格物学家(物理学家),探险家、军事家、武术宗师——“西昆仑”梁萧之孙。

中文名 梁思禽
别名 落羽生
主要成就 西城开山祖师,帮朱元璋驱除元虏
国籍 中国
民族 华夏
信仰 抑儒术,开九科

人物简介

西城城主,“西昆仑”梁萧之孙。所修周流六虚功,周流六虚法用万物,有通天彻地之能。曾辅佐朱元璋平定天下,后因所提政见没被朱元璋采纳而遁走西域,于昆仑山创立西城。曾在东岛留下“有不谐者吾击之”的石刻。

山海经

梁思禽,华山人。其祖梁萧,元时曾为平章,后叛元,其人才高识广,技艺通神,其事见于凤歌所着《昆仑》。思禽幼聪慧,尽得梁萧之所学,萧甚爱之。及长,逢元末乱世,欲以所学辅佐明主,匡定天下,遂一叶扁舟下江南。

时大乱方兴,东岛张士诚、方国珍起兵东南,攻城略地,割据一隅。惜其不复乃祖之志,不知解民倒悬、匡定社稷,终不免为元所破。元丞相脱脱率军百万,欲扫除士诚义军。东岛志士方尽捐前嫌,共谋破敌,筚路蓝缕,乃击破脱脱之围,后东岛诸人赏罚不均,失剿灭元军之机,憾甚。

濠州朱元璋,其时困于东岛诸强之中,势弱。思禽观其胸怀大志,待民如子,往归之。与朱元璋善,屡献计谋兵甲,大破东岛群雄。东岛以其势强,欲以武学一决胜负。八月十五,灵鳌岛上,思禽已绝世之才,施展“周流六虚功”,东岛诸人不能敌,思禽驾御天地,法用万物,于石崖之上裂石成纹,留“有不偕者吾击之”七字,声威之胜,一时无两。东岛诸人已无力取中原,遂罢,与思禽已成不同天之仇。

后思禽助朱元璋平定天下,因事不和,思禽率弟子奔至西域,余七弟子及一婢女,心伤难止。后其将“周流六虚功”分为“天、地、风、雷、山、泽、水、火”八种神通,分授八人,手创八部,于西域昆仑山上建恢弘巨城。城竣之日,思禽号之曰“帝下之都”,以天帝下界都城之意也。时人称之为西城。

思禽性冲和,其后隐居西城,通研算学、穷究物性,终不复踏足中土。当其将没,招诸弟子语之道理,焚毁毕生书稿,笑道:“妖红已谢,天下太平……”既而取八幅画像予诸弟子,告以密事,万事皆终,乃死。死前捶床大呼曰:“惜乎后世之人,不复知我也……”呼之三响,抓身畔软枕于地,火光迸出,巨响如雷。雷火止,思禽盘坐而逝。

思禽天授之才,佐明君于乱世,创西城于荒芜,以绝世天才立周流六虚功八部神通,乃一世之奇才也!后人仰之,千载之下,其名犹存。

附:《明史•梁思禽传》

梁思禽,不知何许人也。初太祖于滁州,思禽往归,太祖与语,大悦。为参谋,整军阵,治武略,甚见亲信。思禽工于奇技淫巧,每献攻守利器,摧城拔斋,无所不能,太祖倚之。

太祖即皇帝位,大封功臣,帝以其功高欲授之侯爵,不受,帝再授,思禽固辞之,乃止。时北元窜西,天下已定,太祖欲复科举为举才之用,思禽奏曰:“儒学之教,褒古贬今,愚民心智,理当抑制,取材之法,除儒学,更有算科、格物科、天文科、医科、乐科、画科、商科、齐民科、百工科为辅,如此,当可遴选国之栋梁。”此奏章出,天下震动。帝怒,更有儒生群攻,诸臣亦以此论有乖古法。思禽性孤傲,怒而自开馆授徒,设九科。时人非之。

后,思禽又上表奏抑皇权之事,帝览之大怒,驳回。思禽再奏并请廷议,太祖忌之。当夜,太祖设宴于宫,宴请思禽。其晚,思禽挟弟子逃,太祖诏告天下曰其叛变,发兵逐之,终不可得。思禽之事亦不复知闻矣。

家世身世

玄祖:梁天德

曾祖:梁文靖

曾祖母:萧玉翎

祖父:梁萧

祖母:花晓霜

父亲:梁饮霜

无后

“思禽”一名或是出于梁萧对柳莺莺的愧疚和思恋吧。柳莺莺不是创建了天山十二禽,思禽就是梁萧给孙子起名字就为了纪念自己的初恋柳莺莺,柳莺莺等梁萧一辈子,梁思禽回大陆的时候把自己爷爷梁萧的一半骨灰跟柳莺莺埋在一起。梁思禽继承了梁家的天才血脉,梁氏一门自梁萧起均为绝世奇才。梁思禽无论格物,文采,武艺,医术均是一代宗师。后人得其一二已是笑傲武林的人物,更别提他自身修为。这个一直未正式出场,只存在于口口相传的传说中的传奇人物以他的绝世风采震撼了我们每一个读者。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物却落得最终隐居世外,不问世事。不单是他自己的悲哀,也是时代的悲哀。

原文

席应真述

“到了第八天晚上,来了两个老者,武功高得出奇,虽不是四尊之流,但也是元老一辈的人物。我与他们在校场上交手,以一敌二,苦苦支撑。眼看要输,忽听有男子在高处发笑,我抬头一看,旗杆顶上笔直站立一人。那旗杆有四丈来高,这人何时到了杆顶,我们三个均无所觉。这份能耐神出鬼没也不足形容,东岛二老害怕是我伏下的帮手,其中一人右掌突出,出其不意地将旗杆打断。这一招十分狠毒,旗杆周围空旷无依,那人无处立足,必定活活摔死。”

“哎呀。”乐之扬轻叫一声,“那么他摔死了吗?”

“说也奇怪,旗杆轰然倒下,那人却没随之坠落。我定眼一看,不胜骇异,该人高悬半空,晃悠悠飘然下落,落势十分缓慢,不像是血肉之躯,倒像是一只空具人形的风筝。等到那人飘落在地,我仔细再瞧,他十分年轻,顶多不过二十出头。”

“你说他是人?”乐之扬大为讶异,“不是鬼魂儿吗?”

席应真哈哈大笑,说道:“他当然是人,只是所练的武功十分奇绝,上天化鸟,入水化龙,有巧夺造化之力,妙参天地之功。”

“有这么厉害的人?”乐之扬只觉在听神话,心中难以置信。

“不但我惊讶,东岛二老见他如此能为,也都惊疑不定。那年轻人笑着说:‘你们二位这么大年纪,不在东岛纳福,却跑来中土捣乱。我跟踪了你们三天,一路上作威作福,没干一件好事。那个岛主云灿,驭下不严,贻羞祖先,你们如果还有一些廉耻,乖乖离开此间,逃回东岛反省。’两个老的听说他跟踪了三天,心中均是不信,一人说:‘你这小子,大言不惭,那你说说,我们这三天又干了什么?

“年轻人笑着说:‘第一天晚上,二位人老心红,在集庆(今南京)嫖娼,不付嫖资不说,还把人家鸨儿打成了重伤;第二天早上,这位老兄马失前蹄,转身抢了一匹骏马,马主人稍有反抗,被你一脚踢断了左腿;就在今天中午,一群饥民向你们乞讨,结果你们两掌扫过去,重伤三人,轻伤四人,其中一人若非我救治,恐怕连性命也保不住。另外还有一件事,你们此来不是两人,而是三人,二位负责诱开这位小道士,另一位则去暗杀濠州城的大将。

“我一听这话,震惊莫名。东岛二老的脸色却很难看,其中一人叫道:‘我那兄弟,你将他怎么样了?’年轻人笑道:‘也没怎么样,刚才我将他挂在旗帜下面吹风,接着旗杆莫名其妙地倒了,再后来么,我也不知道了。’那两人脸色惨变,慌忙抢上前去,旗帜下果然盖了一人,想是被年轻人擒住,点了穴道,挂在旗杆上面,方才随之倒下,头开脑裂,活活摔死了。我见这情形,大大松了一口气,东岛二老误杀同门,悲愤莫名,跳起来向年轻人狠下毒手。我怕年轻人吃亏,正想提剑相助。谁知双方一个照面,东岛二老就已双双倒下,至于年轻人如何出手,我也没有看清楚。”乐之扬冲口问道:“这人是谁,这么厉害?”

席应真肃然道:“这人姓梁,大号思禽!”

“他还活着么?”乐之扬又问。

“当然活着!”席应真声音一扬,“只因他活着,三十年来,云虚没敢踏出东岛半步。”

“好厉害!”乐之扬脱口惊呼。

席应真呵呵一笑,接着说道:“梁思禽制服二老,并未狠下杀手,又将他们放了,临别时说:‘你们替我向云灿带话,而今天下大乱,理应除暴安良、匡救时弊。他若良知未泯,最好约束岛众,如不然,老天爷也不饶他。’二老对视一眼,问道:‘你姓甚名谁?功夫打哪儿学的?’梁思禽说:‘我姓梁,从海外来。’那两人脸色大变,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就连同门的尸体也丢下不管了。我心中感激,上前与梁思禽结识,交谈之下,才知此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学究天人、才智卓绝,更有匡扶宇内之志,于是将他引入朱元璋麾下,但他天性淡泊,不愿为官为将,从始至终只愿做个幕僚。后来扫灭群雄,梁思禽出奇计、造神机,出力甚大。东岛群雄连战皆北,心里都很明白,梁思禽一日不除,胜过朱元璋都是妄想,于是云灿下了战书,邀他来东岛决一死战。”

“他一个人么?”乐之扬不胜惊讶。

“我本想陪他前往,但他说对方言而无信,未必不会调虎离山,让我留在朱元璋身边,以防东岛暗算,所以后面的事情我也未曾亲见。只是事后听说,他孤身赴约,横渡沧海,败尽东岛高手,并在鳌头矶之上裂石成纹,写下了‘有不谐者吾击之’七个巨字。”

乐之扬见

正要入阁,忽听远处传来咿咿呀呀的胡琴声,哀怨悱恻,断人肝肠。乐之扬是知音之人,但觉琴声精妙,曲调陌生,不觉为之留步。谁知听了几声,忽然想起了许多往事,回想自幼无父无母,饱尝人间冷暖,好容易年纪稍长,义父又横遭横祸。但因无家可归,只好流落江湖,现如今,心爱的女子又要嫁给他人,自己身为七尺男儿,却只能袖手旁观、无所作为。

他越想越是难过,心酸眼热、悲不可抑,忍不住回头望去,但见长街之上,洒然走来一个老人(即梁思禽),灰布袍,四方巾,形容枯槁,貌不惊人。他左手挽琴,右手持弓,两眼朝天,旁若无人,茫茫人海之中,就如一只孤舟逆流而上。

但因胡琴太悲,老者所过之处,无论商贾士人,还是贩夫走卒,均像是死了爹妈一样,神色凄惨,愁眉不展,甚至有人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乐之扬听得入神,不由心想:“义父常说,音乐之妙,哀感顽艳,但我生平所见,唯有这个老者当得起‘哀感顽艳’这四个字。”

老者走到千秋阁前,停下步子,面对湖水,若有所思,手中弓弦来回,琴声越发凄切。乐之扬一边听着,竟然忘了自身的来意。

突然间,两个伙计从阁中冲了出来,其中一人指着老者大骂:“兀那老狗,滚一边儿去,拉这样的哭丧调子,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一边叫骂,一边捋起袖子想要动粗。

乐之扬眼看老者文弱,只怕受这了俗人的欺辱,当下拦住伙计,厉声道:“你骂谁?这位老先生是我请来的客人。”

伙计见他人俊衣美,慌忙躬身赔笑:“公子见谅,老头儿琴声太苦,惹得阁上的主顾不高兴。”

这时老者一曲拉完,停了下来,望着湖水呆呆出神。乐之扬趁势上前,笑道:“老先生拉得好胡琴,不知可否赏脸,上楼喝一杯薄酒?”

老者扫乐之扬一眼,点头说:“却之不恭。”乐之扬见他气度狷介、不同俗流,原本怕他回绝,一听这话,喜不自胜。

…………

乐之扬含笑举杯,向灰衣老者敬酒。老者酒到杯干,也不推辞,他衣衫破旧,形容枯朽,可是举手投足,自有一番气度,俨然孤高遗世,偌大酒楼只他一人。

乐之扬看那胡琴,忽而笑道:“老先生,敢问大名?”老者淡然道:“老朽落羽生,凋落之落,羽毛之羽。”

乐之扬心中纳闷:这名字当是化名。落羽,落羽,不就是脱毛的意思么?有道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看这老者的气度,莫非以前也是一位贵人,而今穷愁潦倒,只能拉琴为生?想到这儿,微微感慨,又问道:“落老先生,你的胡琴拉得极妙,但这一支曲子,区区从未听过,但不知出自哪一本曲谱?”

“贻笑大方。”落羽生一脸淡漠,“曲子并无出处,老朽无聊之余,自个儿胡编的。”

乐之扬惊讶道:“可有名号么?”

“有一个。”落羽生漫不经意地说,“叫做《终成灰土之曲》。”

“终成灰土之曲?”乐之扬一呆,“曲子很好,名字却丧气得很。”

“千秋功业,终成灰土。”落羽生抉起胡琴,扯动弓弦,长声吟唱起来,“倾城倾国恨有余,几多红泪泣姑苏。倚风凝睇雪肌肤。吴主山河空落日,越王宫殿半平芜。藕花菱蔓满重湖。”

老者的嗓音苍凉沙哑,唱腔更是哀婉绝伦,乐之扬一边听着,仿佛看见倾国美人变成一杯黄土,琼楼玉宇化为了残垣冷湖,沧海桑田,过眼云烟,一挥一送,全在老者弓弦之间。

落羽生唱罢,楼中一阵寂然,乐之扬心有所感,忍不住横起玉笛,吹起一支《终成灰土之曲》。

这曲子他只听了一次,但过耳不忘,吹得一丝不差,尽管悲苦不及胡琴,柔和婉转却犹有过之。落羽生听了,目透讶色,忽也拉起胡琴,慨然与应和。

笛声清婉,胡琴喑哑,缠缠绵绵,绕梁飘飞。待到一曲奏完,乐之扬忽觉面颊冰凉,伸手一抹,全是泪水。他放下笛子,微感羞赧,说道:“老先生,晚生失态了。“落羽生瞥他一眼,点头说:“你小小年纪,竟有许多解不开的心事。情深不寿,愁多难久。”

他一语道破乐之扬的心病,乐之扬不觉气闷,随口反驳“老先生又何尝没有心事?哀恸山河,杞人忧天。”

“好一个杞人忧天。”落羽生注视杯中酒水,木然呆了片刻,忽地举杯道,“来,凭这四字断语,老朽敬你一杯。”

参考资料

1.梁思禽简介-灵飞经配角·紫河马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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