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约圣经(宗教经典书籍)

2023-07-24 30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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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约圣经

宗教经典书籍

旧约圣经,也称希伯来手稿,是犹太教经书的主要部份,同时也是基督教圣经的前半组成部分。基督新教的旧约圣经全书共三十九卷。天主教的旧约圣经共四十六卷。通常分类为律书,历史书,诗歌和先知书。所有这些书写于拿撒勒的耶稣诞生之前,他是接下来的基督教新约圣经的主体。

别名 旧约
作者
类别 宗教经典书籍
中文名 圣经旧约
卷数 46卷

简介

犹太教使用术语经书(Tanakh)而不是旧约圣经,因为它不承认新约圣经是正经的一部分旧约圣经,也称希伯来手稿,是犹太教经书的主要部份,同时也是基督教圣经的前半组成部分。基督新教的旧约圣经全书共三十九卷。天主教的旧约圣经共四十六卷。通常分类为律书,历史书,诗歌和先知书。所有这些书写于拿撒勒的耶稣诞生之前,他是接下来的基督教新约圣经的主体。

形成过程

现已成书的旧约圣经,有一段漫长的历史——它经过多个世纪,流传到不同的地方,经过长时间的编修、搜集、抄写和翻译的过程。

旧约文献有二十个或以上的作者,涉及的时代,有千多年之久,并由敬虔但会犯错的人传递下来。圣经作者用什么语言交谈和写作呢?现时的圣经,与原本的文献有没有差异呢?有些不小心抄写圣经的人,会令经文的意义含糊不清:古代译本对此又有什么价值呢?旧约的书卷,是依据什么原则编选的呢?新近发现的死海古卷,令人对圣经的标准性和权威,起了什么改变?倘若我们要研究圣经怎样透过神的保守流传至今,我们就必须考虑到上述的问题。

语言

旧约所用的两种语言——希伯来文及亚兰文,都是闪族语系的两个分枝。挪亚儿子的名字「闪」,便是「闪族」一词的字源。最初的闪族人可能由阿拉伯半岛迁来。其中有无数移民迁往米所波大米、叙利亚、巴勒斯坦,及非洲部份地区,渐渐发展出不同但又相关的语言。我们可就地区来划分界限(当然,任何划分方法都难以全面)。

上世纪语言学家在奥林比亚所达到的成就,令到现代学者更能就语言及文化层面,去了解圣经;这种成就,是以往教会任何时期从未有过的。

希伯来文

旧约本身,已经说明希伯来文和迦南文有密切的关系,旧约其中一个形容希伯来文的名称,字面意义就是「迦南的嘴唇。(赛十九18)。创世记的族长故事显示亚伯拉罕的家人是用亚兰语的,族长及其后代定居迦南时似乎学会了一种迦南方言。雅各用希伯来文及一支石柱命名(创三十一47),而拉班用亚兰文谈话。在希伯来独立王朝期间(主前十到六世纪),有很多腓尼基的碑文、摩押石版,以及在北叙利亚沿岸Ras Shamra找到的乌加列泥版,都对了解希伯来语言,有很大的帮助。

其中的摩押石版更说明了希伯来文与摩押文的「亲密关系」。在文字发展方面,乌加列文的楔形文字虽尤较腓尼基及摩押文远离希伯来文;不过,由于乌加列文的文学,无论量与质都胜过其他古文,所以更能帮助我们了解希伯来文和旧约时代的日常生活。况且,与旧约同时代的希伯来著作极之稀少,就更令其他相近语言的作品显得重要了。

最早的希伯来文抄本,无疑是用腓尼基文书写,保存在腓尼基及摩押的碑文上面。这些碑文大多是用主前二百年那种方形字体写成:另外,在死海古卷中,亦有少部份是以古体文字写的,尤其是神的名字「耶和华」最早的手抄本没有母音,至于怎样发音的问题,就要由读者自己「负责」了。

现在那些希伯来文圣经,上面已有母音音标,这些音标是在主后五百年,由一群马所拉学者加上的:他们是犹太学者,以他们的理解写下音标,目的是稳定希伯来圣经的发音。不过,旧约的古译文,以及圣经之外的证据(如亚玛拿书简中的迦南字眼),都有以下的提示:马所拉学者的发音,与原本的圣经发音,有很多地方是不相同的。我们照事论事,圣经中的希伯来文,已存在着不同的方言,而马所拉学者统一发音的尝试,可能已把分歧的地方隐藏了。

希伯来文与其他闪系语言一样,每个字以三个字音为字根。加上不同的母音、字首、字尾,就决定那个字的意思。例如以mlk作字根的,有君王(melek)、皇后(malka)、治权(malkut)、统治(malak),及王国(mamlaka。)

希伯来文的动词与相同语系的言语有些不同。例如,希伯来文只有两种时态,代表两类动作(完成及未完成),而不是用时间先后划分(希伯来文的时间性,由上文下理来决定)。希伯来文的文法直接又简单,尤其是句子结构,只有简单的连接词,很少有如英文造句法中的从属句子。

希伯来文与希伯来人的思想方式有什么关系呢?这是个十分复杂的问题,不同语言学家有不同的看法。一个民族的语言是否影响他的世界观?圣经的真理能否用其他语言表达呢?如果我们说,必须要对希伯来文有若干认识,否则不能准确认识旧约信息:这讲法似乎就过份了一点。如果说,神完全没有特别理由来选择希伯来文记录启示,也是不对的,因为圣经所描写的神,是绝不会偶然作事的。

亚兰文

亚述帝国在八世纪向中部伸展,那时在外交和商业上应用的官方语言,就是亚兰文。在波斯兴起时(大约五○○年),亚兰文是近东到埃及一带的日常用语(或者是第二语言)。亚历山大入主的时候,实行希腊化政策,推行希腊文,但我们从新约可知,希腊文只能逐渐和局部地代替当地的亚兰文。

耶利米用亚兰文宣告对外邦神明的审判,可能是希望此宣告更具地区性的意义。

希西家王与亚述军官拉伯沙基是用亚兰文交谈的(约于七○一年;王下十八17一37),所以犹大的朝廷官员应该在被掳之前已懂得亚兰文,但要到被掳期及以后,亚兰文才成为犹太平民日用语。以斯拉记及但以理书,有冗长的亚兰文句子,但作者都不觉得有需要翻译成希伯来文:因为当时亚兰文已经非常普及了。

经文

圣经学者其中一个主要责任,就是确定最接近原著的圣经原文。圣经经过无数次抄写,有时甚至经过编修,因此会令字眼、短句,甚至段落有所改变和调换,又可能会有一些轻微的删节和附加字句,还有错字和排错的词语。抄写圣经的文士,极少胡乱抄写,但他们都是人,就算加倍小心,亦有可能出错。低等批判或版本批判,责任就是找出这些错误,令到希伯来文及亚兰文的经文,尽可能接近原有的作品。

材料和抄写方法。在旧约时代,保存圣经的标准方法就是用羊皮卷。死海古卷是一个好例子,它让我们明白羊皮卷的抄写及收藏方法。羊皮卷由精制的羊皮,小心一片片地裁剪和缝合而成:以以赛亚书(IQISa)为例,它有二十四尺长,由十七片皮革缝合。文士们很辛苦地填上横线和直线(参耶三十六32),以确保每一行写出来都整整齐齐。

然而,最早的圣经文献,很可能是写在蒲草纸上。埃及早在主前三千年已经利用蒲草纸,此法并于——○○年之前传入腓尼基的地区。蒲草纸的做法是撕开苇草,然后将一层纵横地放在另一层之上。苇草的天然胶质会把两层黏合一起,把蒲纸连结起来便成为一卷卷了。文士只会在其中一面书写,并以横纹作行线。虽然,哈里斯蒲草卷(Harris PaPyrus)长达一百二十尺,但通常长过三十尺的经卷,已经是极难制成又难以携带的了,也许因为难做难带,旧约一些书卷都会有特别的长度限制。

比较重要的文件会写在蒲草纸上,但有些简短的信息则会写在木板、腊片、泥版,和瓦片上面。在埃及,天气比较乾燥,蒲草卷可能得以留存:不过在以色列和约但,天气因为太潮湿,所以我们根本找不到古代的蒲草卷。由蒲草卷转为皮革,大概是在基督降生之前那段日子,而由书卷改为一页一页的书本形式,则要到主后第一世纪左右。以书本形式记录,令圣经更易流传开去,因为这时圣经已头一次可以全数收集在一册比较容易携带及处理的书本之中。

古代书写工具有很多变化,通常决定于文字的种类。楔形文字是用凿刀刻在石上(作为永久的官式文件),又或者用尖笔写在泥版之上。以色列惯用的书写工具则是苇草笔及笔刀,刀子是用来削尖草笔的。耶利米曾用一支有钻石嘴的铁笔(十七1),可能这类笔是用来在硬物上写字。那时草笔所用的墨水,是由橄揽油灯的灯灰造成的,后来则用各种金属粉造成;昆兰古卷(甚至更早的拉吉书简[Lachish Letters])所用的非金属墨水,其持久性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撒玛利亚的五经

撒玛利亚人在犹太人被掳期移入犹大地:而犹太人则在古列王下谕令时(五三八)回到故土;双方在以斯拉与尼希米时代起了冲突(四五○至四○○)。他们之间的仇恨,早在耶罗波安分裂时(大约九三一年)已经种下了祸根,敌对态度历代伸延,到了新约时仍未止息(参约四7—42)。

虽然他们分裂的详情已不大清楚,不过我们可以肯定,犹太人及撒玛利亚人是大约在主前三五○年断绝关系。撒玛利亚人的正典只有五经,原因是圣卷(希伯来圣经第三部份)是在分裂时期才收集的;另外,先知书有很多处攻击北国及其首都撒玛利亚,先知书可能亦因此没有收入他们的正典之内。

撒玛利亚人的五经,现在仍受一个在那巴斯(Nablus,邻近古代的示剑)的小社群所宝贵。严格来说,它不是一个古译本,但它确实保存了古代独立的希伯来经文。它与马所拉抄本有六个不同点,但大多都是串字及文法上的。犹太人及撒玛利亚人,都会根据自己的观点略为修改字句。

亚兰文的他尔根(Targums)

被掳归回后,犹太社会的日常用语变为亚兰文,所以需要把旧约翻成亚兰文,以便用来在会堂诵读。这些「他尔根」,最初可能是口头传诵的,到了耶稣降生之前的一段时间才被写下来。追溯他尔根的历史非常困难,主要问题是没有好的版本,而且他尔根有些部份只是原文的意译,甚至加入了一些注释,所以对评经研究的用处不大。

最重要又最忠实的亚兰文译本是安祺洛斯的他尔根(Targum ofOnkelos),这是会堂官式的五经译本。此译本可与其他版本一起用来作评经研究之用,但更重要的,它是一个有力的见证,它告诉了我们犹太人对旧约的态度。它那描述历史的部份,由初期基督教开始记录,于主后四、五世纪,在巴比伦完成最后编辑工作,内容加插短评或注脚,使后人明白犹太教的发展。

若与安祺洛斯比较,耶路撒冷他尔根是比较后期的作品,它在主后七世纪才完成,以巴勒斯坦的一种亚兰文方言撰写。内容包括一些早期资料,律法的翻译,并且附上很多犹太传统及法例:对犹太教有兴趣的人,会用得着这本书,但它在评经研究方面,却没有太大帮助。约拿单他尔根,是先知书的官方亚兰文译本,大概于主后五世纪在巴比伦成形,并曾有一个巴勒斯坦的版本。它的立场比安祺洛斯他尔根更开放,尤其对后先知书作出很高评价,与起初犹太教有所保留的态度不同。

翻译圣卷的他尔根有很多不同版本,大多是意译而非翻译。由于完成时间太迟(主后七世纪或以后),所以对评经研究帮助不大。

撒玛利亚人亦有他们五经的他尔根。现仍存有数个版本,但却没有一个是官方的版本。我们从这些他尔根可以发现,未有官方版本之前,经文是不固定的,那时翻译者处理经文的时候,有相当程度的自由。

七十士译本

七十士译本的翻译经过不单湮没于历史中,而且还充满着犹太及基督教传说的神秘色彩。按照传说,多个译者各自翻译,却有相同的成果,传统的译者是七十人(七十士译本之拉丁名称Septuaginta是「七十」的意思),他们似乎是属于主前—一五至一○○年,亚历山太犹太社群的犹太人。七十士译本的形成过程与他尔根相若;因为需求,产生不少非官式的译本,然后在早期教会时代统一起来,成为教会权威性的旧约圣经版本。

七十士译本的内文有颇多分歧,包括神学观点、文字,及译本的准确性等,所以我们不能随便接受。不过,它在评经研究方面,有极重要的价值,因为它是从早期未经统一的希伯来经文翻译过来的。与死海古海、撒玛利亚五经一起,七十士译本对研究马所拉之前的希伯来文经文,同样是重要的工具。

其他希腊文译本

早期基督徒愈来愈普及地使用七十士译本,分散各地的犹太群体,亦转用其他希腊文译本。早在主后二世纪,一个名为亚基拉的外邦人信奉犹太教(他可能是拉比阿基巴的门徒),他翻了一个生硬的希腊文译本,但因为严格地依从希伯来原文,所以很快深受犹太人欢迎:但可惜只有片段的译文保存至今。

同世纪末,改教的狄奥多田(Theodotion),重译一个早期译本,后来基督徒较犹太人更欢迎这个译本。除了但以理书之外,其余译文只有很少仍流传下来。这本但以理书的译本,事实上已取代了七十士译本。俄利根所编的一本圣经,将六个版本连同希伯来经文,小心地平行记录下来,让读者可作比较,这本圣经名为「六文合璧」(Hexapa,约于主后二二○年完成),从它的残卷可知,其中译文包括上述希腊译本及辛马库(Symmachus)译本,可算是版本批判早期的一个里程碑。

古叙利亚译本

通常称为毕赫达译本(Peshitta,或Peshitto简单来说意思是「普通百姓接受的译本」)。古叙利亚文是亚兰文的一种方言。此译本明显是在早期教会的时代翻译而成。它在评经研究方面价值不大,原因如下:第一,部份五经内容似乎依靠巴勒斯坦的他尔根:第二,每个段落受七十士译本影响,所以在研究古抄本时,就算两个译本一致,亦只能作为同一个参考的证据。古叙利亚译本现正经过严谨整理后出版,所以我们将更易评估此

译本对旧约研究的价值。

拉丁译本

拉丁译本最初不是源于罗马(那里的有识之士都用希腊文),而是源于北非及高卢南部。因为古拉丁译本以七十士为蓝本,所以对希腊译文有参考价值,却不太能帮助我们澄清希伯来经文。我们对拉丁译本的认识,只能透过拉丁教父的引述、一些礼仪性作品,及一些简单的抄卷而得。

拉了教会在礼仪引用经文及神学对话时,遇到一些十分头痛的问题,因为实在有太多古拉丁译本,所以教皇达玛苏一世(约主后三八二年)委派才华横溢的学者耶柔米,翻译一个权威性的译本。这个译本主要部份是基于希伯来经文,而某些部份,尤其是诗篇,则依赖希腊文版本。因为他用希伯来经文,所以曾一度受到不必要的怀疑,甚至连他的朋友奥古斯丁亦然。其实耶柔米的工作很细心,在不明朗的地方,他都尽可能依靠七十士、亚基拉、狄奥多田、辛马库,以及极受重视的古拉丁译本。

耶柔米这本武加大译本(意即「受普通人接受」或「流行」),由于蓝本有很多个,限制了它在版本批判研究上的价值,因为若有部份与马所拉版本有异,则可能是受了希腊或拉丁译本影响,而未必是反映另一个马所拉以前的古抄本。此外,因为耶柔米译本到天特会议时(一五四六)才被接纳为权威性的译本,所以可能被其他拉丁译本影响,而作出一些编修。因此,这本现仍是罗马天主教权威译本的武加大圣经,如果用来修正马所拉版本的话,我们便需格外小心。

其他译本

其他的主要旧约译本都是重要的见证,告诉我们基督教流行广远,也显示了当时的宣教士怎样热诚地以通俗的语言传递神的话。所以这些译本,其重要性不在于矫正希伯来经文,而是在于重建他们的蓝本的发展史。

埃及译本基于七十士,在主后三、四世纪译成,对象是埃及一般的平民百姓。译本所用的文字,是埃及语的后期文字,以希腊字母形式书写,并借用了很多希腊词语。埃及有很多不同的方言,所以有需要翻译不同译本,尤其是沙哈迪语(Sahidic——上埃及[Upper],即埃及南部)、阿米力语(Akhmimic)及布希域语(Bohairic——下埃及[Lower],即埃及北部)。因为埃及天气干燥,所以四世纪甚至三世纪的抄卷亦能保存至今。

反之,埃提阿伯译本虽然在四世纪末已开始翻译,但现存最早的抄卷,都已是十三世纪或以后的了。大部份抄卷都似乎是依据七十士译本,但也曾受中世纪阿拉伯版本的影响而有所修改。除了个别书卷及段落,我们现在并没有可靠和准确的版本。

更后期的阿米尼亚及阿拉伯译本

阿米尼亚译本的日期是主后五世纪,蓝本是七十士及毕赫达译本。阿拉伯译本没有一个标准版本,只包括一系列流行于埃及、巴比伦,及巴勒斯坦一带,根据希伯来,撒玛利亚、七十士、毕赫达,及埃及各版本的翻译。最早的可能在回教世纪之前(大概主后六百年),但大多在几个世纪后才出现。

参考资料

1.介绍旧约圣经历史时间年代·历史新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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