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残(一种审美观念认知)

2023-08-20 28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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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残

一种审美观念认知

Devotee(慕残)是一种审美观念的认知,概括来说是一种对异性身体的审美念。主要是指在当前主流社会审美念是四肢健全为美的前提下,Devotee人士认为残障的身体同样是美的,甚至更胜一筹的非主流审美观。值得一提的是,Devotee人士的审美观首先是建立在主流社会审美念之上的,它并不冲突于主流观念,而是另外分支的一个非主流观念。

中文名 慕残
英文名 Devotee disability
行为类型 癖好
对象 残障人士

简介

什么是“慕残”?慕残是一种性取向,指一个人迷恋残疾人或热衷于变为残疾人,一般分为慕残者(devotee),扮残者(pretender)和自残者(wannabe)。

常见误解

有几点会被大多数人误解,需特别说明:

1.“慕”字应理解为爱慕,而非羡慕。

2.慕残者并非对所有残疾人都会有性冲动,而是对自己爱慕的类型(外貌、内涵也很重要)会有性冲动。

3.爱慕的类型包括:残疾类型、外貌、内涵等。有的慕残者只会对截肢者有冲动、有的则偏好截瘫、盲人等等;或能接受多种类型的残疾。需注意的是:外貌和内涵等条件同等重要,这一点和普通人选择伴侣是一样的。可理解为残疾人里面的高富帅备受慕残者追捧,而矮穷挫则无人问津,并非只要是残疾人都会受到慕残者的青睐。

4.慕残现象并非心理疾病,他们思维、行为都正常,和普通人唯一有区别的在于喜欢的人为残疾人。

5.慕残者是否变态?

目前,没有证据证明,慕残者的慕残倾向与性虐待和受虐的倾向密切相关,也没有证据表明,慕残是一种心理疾病。许多慕残者认为,他们看到自己爱慕类型残疾人的感觉,和许多男性看到胸部丰满的女性的感觉是一样的。大多数的慕残者对异常性行为也十分厌恶,他们也十分厌恶那些歧视残疾人的人。

但是,由于在网络上一些慕残者的言论过于露骨,或过度表达对残疾人的爱慕,使残疾人心生厌恶,或引起残疾人的不安和恐惧。部分残疾人称慕残者“变态”、“恶心”,认为慕残者“可耻”。

事实上,只要慕残者的行为没有利用他人或对他人造成危害,便无可厚非。在中国大陆,慕残者的绝对数量是庞大的。他们通常只会在网络上以虚拟身份交流,在现实生活中,他们一般会竭力压抑自己的情感,旁人很难看出他们是慕残者。许多慕残者会投身残疾人的康复事业中。

慕残者通常在少年时便出现对残疾人感兴趣的倾向,大多数人在15岁左右便能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倾向。慕残者通常会在互联网大量搜寻残疾人的图片、视频和文字资料,网上就有许多慕残者开设的论坛,慕残者在里面交流自己所收集的图片和视频资料,发布自己所撰写的慕残小说。有的慕残者会与网上认识的残疾人约会,甚至发生性关系。

常用术语

D:Devotee,慕残者

A:amputee,原意为截肢者,但在中国大陆,A为残疾人的统称

其他术语

有关慕残者的术语多用英文缩写,表示残疾的种类,从构词学角度,属于口语和地道的医学专用名词的混合体,久而久之,成了他们的“专用名词”。慕残者常用一个字母来自称和互相称呼,如:

PPS:小儿麻痹后遗症

P:Poliomyelitis,儿麻

对于截肢者,常用两至三个字母来代表他们的残疾类型,如:

AK:Above Knee,膝盖以上

AE:Above Elbow,手肘以上

BK:Below Knee,膝盖以下

BE:Below Elbow,手肘以下

WD:Wrist Disarticulation,腕关节离断

ED:Elbow Disarticulation,肘关节离断

SD:Shoulder Disarticulation,肩关节离断

AD:Ankle Disarticulation,踝关节离断

KD:Knee Disarticulation,膝关节离断

HD:Hip Disarticulation,髋关节离断

其中以AK、AE、BK、BE、SD、HD最为常用(在中国大陆的慕残者中)。

在前方通常会加上方位词,如:

L:left,左

R:right,右

D:double,双侧

S:single,单侧

例如,一个左腿膝上截肢者会被称为LAK,一个双腿膝下截肢者会被称为DBK,没有指明方位的单侧肘上截肢者被称为SAE,双侧肩关节离断者被称为DSD。

三肢截肢者会被称为TRIPLE,而四肢截肢者会被称为QUAD。最极端的截肢类型则是QUAD中的DSD+DHD,没有任何残肢,也丧失了安装假肢的能力。

此外还有:

HP:hip pelvitomy,骨盆离断术

para:paraplegia,截瘫

WC:wheelchair,轮椅

C:cast,石膏托

B:brace,各种矫形的支具

Hemipelvectomy,骨盆(含下肢)切除

Hemicorporectomy,下半身切除(包括骨盆内脏器、泌尿器、生殖器等)

对于盲人也有一些名词(较少见):

RI:Right eye,右眼

LI:Left eye,左眼

我们都不希望自己肢体残疾,肢体残疾的人士则希望用各种方法恢复肢体的功能。然而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特殊的人群有着完全相反的想法——“残疾扮演控”和“慕残控”。他们四肢健全,却对肢体残疾情有独钟,甚至要找外科医生做不必要的截肢手术,非要把自己弄成残疾才罢休。恐怕绝大多数医生都不敢答应这样匪夷所思的要求,这些人就自己动手,不惜自残。

互联网上有很多论坛,聊天室和网站是为男慕残者和女截肢者开设的,还有的是为男性和女性,同性恋和双性恋,石膏、拐杖、腿、背和颈部支架甚至是矫形器的DPW\‘s而开设的。一个名为拇指囊肿之爱的美国论坛就要求提供残疾女孩的照片,录像带,或者是与那些脚部畸形、瘸腿、脚趾截肢、患有严重的脚部囊肿的女孩保持通信联系,而且这些女孩的残疾程度越严重越好。

但是互联网并不是最先提供DPW\‘s第一手资料的地方。从19世纪末起就有医学文献资料描述那些被截肢者、跛脚或者使用拐杖、支架和轮椅者吸引从而产生性冲动的男女,以及那些假装或者真正想成为残疾者的人们。DPW\‘s对截肢术的兴趣已经明显地得到了证实。从1882年起就有关于被截肢者吸引、自己想做截肢术以及成功地成为截肢者的案例描述。专门研究截肢兴趣问题的莫奈创造了术语apotemnophilia(通过幻想成为截肢者而获得性满足的人)和acrotomophilia(寻求真实或假想的截肢伴侣以获得性满足的人)。

1983年,狄克森出版了第一份关于男性AC的调查报告,他们是阿姆泊莱克公司的顾客,这家公司专门提供截肢者的故事和图片。在这195名受过高等教育并有职业的白人男性AC中,75%的人在他们15岁时意识到自己对截肢者感兴趣。有55%的被访者与截肢者约会,40%的人与截肢者发生了性关系,只有5%的人与截肢者结婚。有53%的被访者曾经装扮过截肢者(11%的人经常在公共场合这样做)并有71%的人幻想成为截肢者,这说明多数的慕残者同时也是扮残者和自残者。与此结论一致的还有最近南切斯对50名AC做的研究,研究对象同样是受过高等教育并有职业的白人男性,75%的人在他们十几岁时意识到自己对截肢者感兴趣。在这个样本中,41%的人与截肢者结婚或同居,超过43%的人假扮过截肢者并有22%的人希望成为截肢者。

在对他们进行的心理测量测试中,这50名AC通常在自尊和直觉思考中得到高分,但在社会兴趣,感情稳定性和个人关系中得了低分。南切斯把这些低的得分项称为“问题行为倾向”。

这种倾向已导致了慕残者对残疾者的关注,以及做出了典型的问题行为。这些行为的范围包括------

收集残疾者的姓名、地址和电话号码;

以打电话、写信、发电子邮件的方式纠缠和骚扰残疾者;

参加或者有时候组织残疾人的集会;在公共场合偷窥、偷拍残疾者;

与残疾者接触并谈话;

甚至从事潜伏跟踪掠夺的勾当。

例如,在南切斯的样本中有超过85%的人同意如下说法:“如果我在大商场里看见一个截肢女性我会跟着她走”,有75%的人说:“如果我在商店里看到一个截肢女性我会试着和她搭话”。

尽管有关的报道已经出现了一个多世纪,但是人们对DPW的性吸引,性欲和行为的起源仍然不甚明了。下面的案例试图从心理学的角度去理解他们并提出了一个简明的心理病症名——人为残疾症,这也许不但可以解释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去关注残疾者,而且能说明想假装残疾人甚至迫使自己成为残疾人的原因。

关于DPW被残疾人吸引的现象、性欲和行为已经有各种各样的解释。

一个是常听到的“恋物”对残疾人具有吸引力现象的一种解释。

因为对残疾或畸形的偏好导致了他们对残疾人拥有较少的恐惧心,残疾人更易于占有或易于支配。但是这种对残疾伙伴的偏爱并不能解释DPW们困扰于和强迫自己被残疾人吸引的原因,也不能解释他们想成为残疾人的强烈愿望的由来。D女士有不少与健全人的关系,她也并不是因为害怕被抛弃(也就是说,一个残疾的丈夫不可能不要她)而与她的丈夫结婚。

另一个对慕残者被吸引的解释是童年时代在一种强烈的感情状态下与残疾伙伴交往时的所受到刺激。

例如一个截肢者的残肢或腿的支架。莫奈认为一个AP在童年时对截肢术的恐惧会被残肢的性意味erotitization所代替,从而由恐惧转化为欢乐。由于这个本能地吸引过程,童年的残疾伙伴关系的刺激会配对成相应的性唤起。比如说,一个石膏慕残者第一次的性经验是和一个腿上打石膏的女孩发生的。

但是在阿姆泊莱克调查表中只有19%的被访者把他们对截肢者的兴趣与和残疾人的直接接触联系起来,绝大多数的慕残者报告说他们对残疾人的兴趣早在青春期之前很长时间就有了。D女士的兴趣也是青春期之前发生的,而且童年时代也并没有对截肢或残疾的恐惧。

还有一种解释说被残疾人所吸引也被认为是与同性恋、虐待狂和情欲奴有关。

截肢者的残肢会被人联想到阴茎,因此为那些有着潜同性恋意识的男性提供了含有较少危险的性刺激,而且为害怕被阉割的恐惧心理提供了有力的心理保护。残肢与阴茎的类似性也提高了截肢术能在心理上消除男性AC对被阉割的恐惧的可能性,虽然这种恐惧心理从未被报道过。但是在近来的调查中发现,在AC中的同性恋、虐待狂与对被囚禁感兴趣者并不普遍。另外残肢与阴茎的类似性对于D女士来说也并没有什么意义,这不仅是因为她是个女人,而且因为她主要是被那些用支架和拐杖的人所吸引,她的兴趣在于装扮成一个使用轮椅者。还有,D女士是个完全的异性恋,对虐待和囚禁不感兴趣。

通过几个案例的研究可以看出,在DPW中异装癖和换性者的发生率比较高。但是,那种AP是由于“残疾人的灵魂寄居在健全人身体中”而造成的观点难以得到证明,没有自然形成的残疾状态能符合两个自然产生的人。

D女士既不是个异装癖也没有对她自己的性别感到不适。里德提出DPW的性欲发展来自于童年时期严格的反性态度家庭,早年的母爱剥夺和被父母抛弃后所产生的一种对生存的恐惧及自发的对安全感的幻想:母亲对截肢者富有同情心的评论是这种想法的触发事件。孩子会想自己会更惹人爱,如果他是象他母亲富有同情心地说起的那个截肢者一样时。在这种病态状况下他就会成为一个自残者。这个受伤害的孩子会形成这样一种概念,切除残肢后使身体表现出部分的损害,这样能使他自己被自残的愿望得到满足。当青春期冲动发生时,童年的感情骚动会反复出现,同样的解决方式又会被应用在新的问题上。但这次解决方式是被应用于他自己的青少年感觉上面,他希望自己被性吸引。在他的潜意识中推理出他要爱的人应该是一个截肢者。

D女士的案例提供了几个支持里德观点的因素。D女士感到缺乏爱并被双亲在感情上拒绝。她的父母缺少明显的爱,因为她的出生是她令父母遗憾的一次事故,这暗示了一种反性的态度。最重要的是,D女士回忆起了一个典型的触发事件:她看到自己那没有感情的父母表现出了关心和强烈的积极感情(这是在她记忆中仅有的一次表达),而这种爱是给了一个残疾的孩子。可以想象病人在那时会推断出患有残疾是获得爱的一个必要条件。

DPW们有关残疾与父母的关心之间联系的另外一些描述。

关心,一个简单的词。为什么我要得到关心?除了使用我的轮椅或者变成截瘫外,还有没有得到关心的方法?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觉得父母没有给我想要的那种关心。我们住的地方有好多残疾人,在我童年的眼睛里,我猜想我的父母给那些残疾人的关心远比给予我的要多得多。我想如果我残疾了,我就能最终从父母那里得到我所渴望的关心。所以接下来,我现在所有的愿望就是想要支架,想用轮椅的欲望,迫切想成为残疾人。

对照里德的样本,没有证据说明D女士有为了满足患有残疾愿望而去自残的需要。她与残疾人约会也并不是因为只有身患残疾的人才“值得爱”。她的行为说明她并不是爱她的残疾男友们,而只是被一种强迫要和他们在一起的欲望所驱动。她和几个她并不爱的人(甚至是她并不特别喜欢的人)约会,只是为了和他们一起在公共场合出现。D女士的兴趣看起来并不是为了性满足,而是为了结交那些她认为感情更丰富的残疾男友。

这个结论得到了DPW们自述的支持,他们强迫性地跟随残疾人,并不需要性的接触,只是想看看他们,或者和他们谈话。

人为残疾症的临床推断。

W女士的童年愿望是得“一点点残疾”,她想让自己被“更友好地对待”,后来她发展到人为的残疾状态,这说明这些人为的身体疾患可以和慕残者,扮残者和自残者联系起来,创立一个诊断名词可以称为人为残疾症(FDD)。

FDD们想要创造残疾(真的或假扮的,自己的或别人的),在另外那些没有那么多关爱的地方提供一个被关心爱护的机会。

莫奈说AP也许“有一点孟氏综合症”。但是他指出区别说,孟氏综合症的病人是那些“反复被为了成为病人的自感应症状所困扰”的人们,而AP是那些“只要一个”截肢想象就能满足的人。但是,这两种情况下最重要的一点是“为了成为一个病人”,也就是说,都想去接受没有获得的关心和照顾。

AP只需要一次(虽然有点极端)医疗干预就可以改掉他们牢固而明的缺陷,他们相信会让自己对关爱的需要永远满足。

如果在这种情况下,普通的心理学基础认为残疾人能够满足他们未被满足的对于关爱的需求的话,那么只有两个因素能够区分开慕残者,扮残者,自残者及那些有人为的身体残疾的人:

1、意识到想要出现或是实际成为残疾的愿望;

2、意识到想要出现或是实际成为残疾在身体上表现。

意识到残疾愿望表现在自残者和扮残者身上,慕残者可能缺少这种意识,人为残疾病人则根本没有。

慕残者没有残疾的表现,健全的自残者和扮残者有时会表现为残疾,可是在那些成功的成为了残疾人的自残者、人为残疾者和用辅助器具假扮残疾者身上表现明显。

这两个FDD的因素提供了可能的治疗策略。

在案例1中提到,病人必须首先发展自己的意识,知道没有得到他们希望的父母关爱的痛苦。然后他们必须发现患有残疾是达到自己的目的的方法,这个目的就是让他们自己值得关心和爱护。

采用精神疗法,先期计划思想停止,适当的代替行为和反省也许能够有助于停止残疾的困扰和强迫症,将注意力转移意识到缺乏父母关爱的痛苦,也许可以帮助辨别和得到个人自己对关爱的需求。

人际关系结论。

一个多世纪以来,关于DPW的文献基本焦点都与性有关。虽然这个焦点导致了DPW在心理学上有明显的相似性,但是那些人为残疾者被忽略了,而且慕残者与残疾人的关系重点是非常重要的。

南切斯说DPW被残疾人吸引的现象只是“一种需要治疗的、相对少的(AC)机能不良情况”,并且那种“对女截肢者的兴趣应该被认为是把男人和女人结合到一起的一种品质”。

里德认为残疾女性“应该利用这种兴趣”,虽然这个结论对残疾人来说是令人讨厌的和不能接受的。

但是DPW的行为只是由于性心理偏差而产生了吸引,证据是慕残者们产生的吸引力对于残疾人结交伙伴并不特别有用(更不太可能持续长久)。尽管他们有关注残疾人的兴趣,但是只有一小部分(21%)的AC能与截肢者保持长期关系。大部分参加过一年一度与截肢者的“周末约会”的慕残者表示他们已经和健全人结婚,“对性和残肢的兴趣多于相互交往的兴趣”,还有个别人只是潜心于“他们头脑中的截肢者”。

任何人际关系都应该是以关心和爱护作为开始交往的理由和基础的,(就象斯多乐说的“慕残是一种试图治疗童年的精神创伤、挫折、抵触及其它痛苦状况的方法”)

另一个关注点是有些很少承认自己被残疾人的吸引的慕残者,会去当志愿者或者和残疾人一起工作,这已经被证实,例如做假肢的,矫正器修理者以及照料个人的帮手等等。

参考资料

1.“身体完整认同障碍症”患者为何强烈要求截肢?·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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