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碑体(北魏孝文帝创建的字体)

2023-10-23 25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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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碑体

北魏孝文帝创建的字体

北魏统一北方,迁都洛阳,结束了黄河流域的混乱局面。北魏孝文帝雄才大略,提倡汉化,发展教育,洛阳再次成为书法艺术的中心,一种介于汉晋隶书和唐楷间的独特风格的新书体--魏碑体产生了。北魏平城时期是指公元4世纪90年代末至5世纪90年代前期。公元398年,道武帝拓跋珪定都平城,从此开始了北魏在平城的历史。北魏皇帝重用汉族士族知识分子,自觉推动了与汉族文化的融合。

中文名 魏碑体
朝代 北魏
作者 孝文帝
代表作 《王银堂画像题名》

基本内容

统一北方,迁都洛阳,结束了的混乱局面。北魏孝文帝雄才大略,提倡汉化,发展教育,再次成为书法艺术的中心,一种介于汉晋隶书和唐楷间的独特风格的新书体--魏碑体产生了。

魏碑体,又称为龙门体、伊阙宗等,因为魏碑书法的代表作是龙门石窟一千方左右的题记。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二十方,被称为龙门二十品,即《长乐王丘穆陵亮夫人尉迟为亡息牛橛造像记》、《一弗为亡夫张元祖造像题记》、《比丘慧成为亡父始平造像记》、《北海王元详造像记》、《司马解伯达造像记》、们匕海王国太妃高为孙保造像记》、《云阳伯郑长猷为亡父母等造像记》、《新城县功曹孙秋生、刘起祖二百人造像记》、《邑主高树、解佰都三十二人等造像记》、《比丘惠感为亡父母造像记》、《广川王祖母太妃侯为亡夫汗造像记》、《邑主马振拜等三十四人为皇帝造像记》、《广川王祖母太妃侯造像记》、《比丘法生为孝文皇帝并北海王母子造像记》、《邑主仇池为孝文皇帝造像记》、《安定王为亡祖等造像记》、《齐郡王元枯造像记》、《比丘尼慈香、慧政造像记》、《比丘道匠造像记》、《陆浑县功曹藏、薛法绍造像记》。

二十品的名目最早见于清末的《广艺舟双楫》和《校碑随笔》,此后被社会所公认,被视作魏碑书体的法帖范本,不仅国内珍视,而且享誉海外。龙门二十晶的书法艺术,端正大方,质朴厚重,刚健有力,峻荡奇伟。其行次规整,排列整齐,大小匀称;结体和用笔则在隶、楷之间,表现出其成熟性,也显现出其过渡性的承隶启楷风格。

若细分析,又可分为几类艺术风格不同的作品。分之为四体,即魏灵藏、一弗、惠感、道匠、孙秋生、深着劲重为一体;长乐王、太妃侯、高树端方峻整为一体;解伯达、齐郡王元枯峻骨为一体;慈香、安定王元燮峻宕奇伟为一体。如从用笔等特点分析,杨大眼、藏、慧成、慧感、道匠、孙秋生、贺兰汗等品结体端庄稳重,重心聚中而微偏上,无松散下垂之感;笔法方硬有棱角,起落处犹如刀削,一弗、解伯达等品与上述各晶风格基本相同,唯笔划较细,于稳重中又显俊秀爽利。以上诸品被书法家认为是龙门体书法艺术风格最典型的代表作品。

此外,如、元燮、高太妃、拜等品用笔趋于笔迹流畅,寓隶法笔意于楷书之中。元枯、法生等品用笔含蓄,锋芒内在,转角圆浑,已同以后的无多区别。慈香一品在用笔上更为自由、柔和,显得十分潇洒奇逸,在魏碑中表现出别具一格的书法艺术风格。除的造像题记外,洛阳出土大量的,其中的《北魏元怀墓志》、《北魏元怿墓志》、《北魏高猛墓志》、《北魏元肥墓志》等都是魏碑书法精晶。此外,洛阳出土的北齐时代的《北齐姜纂造像题记》等也是魏碑书法的代表作品。

特点

1、横画和捺画保持隶书的特点,常伸展到字形边界甚至超出边界;

2、字形与隶书相比呈扁方形;

3、突出的特点是撇捺向两侧伸展,收笔前的粗顿以及抬峰,使整个字形厚重稳健略显飞扬、规则中正而有动态,颇具审美价值。

发展历程

书法演变

北魏平城时期是指公元4世纪90年代末至5世纪90年代前期。公元398年,道武帝拓跋珪定都平城,从此开始了北魏在平城的历史。北魏皇帝重用汉族士族知识分子,自觉推动了与汉族文化的融合。

北魏初年的统治者采取了一系列文教政策,表现出对极大的热忱。天兴元年(398)迁都平城之初就“令五经群书各置博士,增国子太学生员三千人;公元426年“起太学于城东,祀孔子,以颜渊配”;公元444年,太武帝下《庚戍诏》:“自以下至于卿士,其子息皆诣太学。”公元466年“初立乡学、郡置博士二人,助教二人,学生六千”;公元486年孝文帝下诏修建明堂、辟雍。公元489年在立孔子庙。北魏统治者的这些措施,极大地促进了鲜卑族与汉族的融合,巩固了统治,也为书法艺术的发展与创新创早了良好的条件。

在北魏皇帝重用的汉族高官中不乏堪称一流的书法家。北魏初年,朝廷文诰书檄多出自书法家笔下。《魏书·传》记载:玄伯自非朝廷,四方书檄,初不染翰,故世无遗文。尤善草隶、行押之书,为世楷模。是崔玄伯的儿子,因为擅长书法经常在道武帝拓跋珪左右。《魏书·崔浩传》“太祖以其工书,常置左右。”范阳卢渊也是当时著名的书法家,《北史·卢玄传附卢渊》略云:“初,(卢)湛父志,法钟繇书,传业累世,世有能名。至(卢)邈以上,兼善草迹。渊习家法,代京宫殿,多渊所题。”崔、卢是当时首屈一指的书法大家,他们所传书法不外乎篆书、铭石书,就其风格而言当为古朴、厚重、方严、笔力雄健。这就为北魏书法奠定了雄强之风。

北魏初年,佛教传入中原,受到北魏皇帝的推崇。《魏书》记载:天兴元年(398)道武帝下诏:“敕有司于京城建饰,修整宫舍,令信向之徒有所居止。”太武帝时,在的劝说下,罢黜佛教,迎请嵩山道士,道教大兴。“乃使谒者奉玉帛牲宰,祭嵩岳,迎致其馀弟子在山中者,于是崇奉天师,显扬新法,宣布天下,道业大行”。太武帝死后,文成帝修复佛法,下《修复佛法诏》:“夫为帝王者,必祗奉,显彰仁道……朕承,君临万邦,思述先志,以隆斯道。

今制诸州郡县,于众居之所,各听建佛图一区,任其财用,不置会限。”和平元年(460)文成帝命沙门统昙曜“于京城西武州塞,凿山石壁,开窟五所,镌建佛像各一,高者七十尺,次六十尺,雕饰奇伟,冠于一世”。从此佛教更加兴盛。经过这番佛道斗法,北魏在短短96年的历史却留下了珍贵的历史遗产,平城时期的著名碑刻中既有云冈石窟的造像题记,又有道教的碑刻,这使平城的碑刻呈现出多元混杂的特征。另外,北魏不像南朝一样禁止立碑,这也是使北魏碑刻繁多的重要原因之一。

正是基于以上因素,平城书法才得以迅速发展演变,它上承隶书下启洛阳楷书,既融合了北方少数民族的粗犷剽悍之风,有渗透了儒家文化的温文尔雅、刚正不阿,同时又受到佛教和道教文化的熏陶,呈现出古朴、自然、刚劲、雄壮的风貌。

书迹分析

平成时期的书迹种类繁多,包括碑刻、题记、明堂瓦文等。我按时间顺序择要排列如下:

《王银堂画像题名》(406)楷书

《折冲将军薪兴令造寺碑》(436)楷书,新疆吐鲁番出土

《皇帝东巡之碑》并碑额(437)碑文隶书,阳文“皇帝东巡之碑”,民国年间河北易县出土

《大代华岳庙碑》(439)隶书,碑原在陕西华山

《王神虎造像记》(440)楷书

《朱雄造像记》(440)楷书

《合邑又道继等造像记》(440)楷书

《鲍纂造像记》(442)草率隶书,清朝末年山东出土,现存日本

《嘎仙洞祝文刻石》(443)隶书,1979--1908年发现于大兴安岭鄂伦春旗嘎先洞中

《孙恪墓铭》(451)大同附近出土

《皇帝南巡之颂》并碑额(461)碑文隶书,阳文“皇帝南巡之颂”,1936年发现,现移山西觉山寺

《刘贤墓志》(452-465),隶书,四面刻,阳文篆额“刘戍王之墓志”,1963年辽宁朝阳出土

《曹天度造像记》(466)

《鱼玄明墓志》(468)楷书

《赵炯造像记》(469)草率隶书,同治年间山东高密出土

《申洪之墓志》(472)隶书

《钦文姬臣墓铭》(474)出土于大同

《光州灵山寺舍利塔铭》(477)楷书,咸丰年间山东黄县出土

《太和造像记》(478)

《冯熙写杂阿毗昙心经》(479)

《太和五年石函铭》(481)楷书,1964年河北定县出土

《邑师法宗造像记》(483)楷书,在山西大同云冈石窟第十一窟东壁

《崔永忠造像记》(483)楷书,山东历城出土

《司马金龙墓铭》并题额(484)隶书,1965年山西大同出土

《司马金龙墓寿砖》(484)隶书,1965年山西大同出土

《晖福寺碑》并碑额(488)楷书,在陕西澄城县

《阎惠端造像记》(489)楷书,光绪年间在河北昌平访得

《比丘尼惠定造像记》(489)楷书,在山西大同云冈石窟17窟南壁

《王伯安造像记》(490)楷书

《富贵万岁》(481-490)隶书,在山西大同文明太后永固陵访得

明堂瓦文(486-491)有篆书、、楷书、行草书,1995年至1996年在山西大同城南出土

《僧晕造像记》(492)楷书

《宿光明冢》《王羌仁冢》墓砖,年代不详,草率隶书,1995年,1997年分别在山西大同访得

《吊比干文碑》(494)在河南辉比干墓侧,刻于孝文帝迁都洛阳途中,为平城魏碑画上了句号。

在这些书迹中有《皇帝东巡之碑》、《皇帝南巡之颂》属于庙堂之作,风格,笔势开张,应为当时一流书家所写。作为摩崖隶书的《嘎仙洞祝文刻石》又显得浑朴雄厚。《平国侯韩弩真妻碑》、《刘贤墓志》、《司马金龙妻姬辰墓志》、《司马金龙墓铭》、《司马金龙墓漆画屏风题记》等为贵族官僚墓志,虽较庙堂之制略为草率,但却更显示出各自独特的风格,刻工也比较精致。而出自工匠之手的《宿光明冢》、《王羌仁冢》明堂瓦文等则显得草率、自然,更能直接反映当时普通大众的书写习惯。

平城时期的书迹上至皇帝驾幸的铭刻,下至平民百姓的瓦文,包罗万象,我们从中可以透视到北魏平城时期书法的方方面面,这对我们了解北魏平城时期的书法发展演变状况具有重要意义。

在这些北魏平城的遗迹中,既有隶书又有楷书,而且各自都有相当的数量和规模。从字体来看,篆书多为碑额,墓志多为隶书,多为楷书,当然也并非全部如此。从它们的时间顺序上来看,隶书、楷书的顺序时后,明显地表现为由隶书向楷书过渡时所呈现出的独特风貌。我们从这风格各异的书迹中可以看出:随着北魏对中国北方的统一,当时的社会正热切地期盼出现一种具有统一法度的书体。事实上,北魏初期的皇帝也明显意识到规定文字法度的重要性。公元425年,北魏“初造新字千余”,而且太武帝为此还下达了整齐文字的诏令。

在昔帝轩创制造物仓颉因鸟兽之迹以立文字。以降,随时改作,故篆、隶、楷、草并行于世。然经历久远,传习多失其真,故令文字错谬,会义不惬,非所以示规则于来世也。孔子曰:名不正则事不成,此之谓也。今制定文字,事所用者,颁下远近,永为楷式。

《魏书·世祖纪》

但是从公元425年以后北魏平城时期的书迹来看并没有形成比较统一的风格法度,这说明风格的形成不是政府的力量所能达到的。这是一种社会风尚,它需要、社会的选择才能形成社会普遍认可的书写规范,从而形成社会普遍的审美共识。

书风演变

北魏平城时期的书法呈现出“体兼”的总体特征。隶中有楷,楷中有隶。为了弄清北魏书法的发展演变,我先从几部隶书味较浓的碑刻说起。

从皇帝南巡之颂看平城隶书,此碑刻于文成帝时代,魏书·高宗纪有记载“灵丘南有山,高四百余丈。乃诏群臣仰射山峰,无能逾者,帝弯弧发失,出山三十余丈,过山南,二百二十步,刊石勒铭。”

此碑书迹具有明显的隶书特征。横画两端都向上翘起作翻飞状,竖钩平挑,撇画收笔处微微向上翻挑,捺画收笔处平出,字形成横扁状,这些都是典型的隶书笔法。同时这类隶书杂有显着的楷书特点,笔画方截、瘦劲,横画左低右高向上倾斜,许多字的横折处已不再是平起直下,而改为向左侧倾斜,如“过”字的首笔折处。有的横折则表现出明显的顿挫,如“郡”字中“君”首笔处的折。从结构上看结体凝重,呈欹斜状。

皇帝南巡之颂所表现出的特点使其在研究隶书向楷书过渡方面具有了重要的价值。尤其是其中掺杂的楷书特征会使我们有似曾相识之感。这些楷书特征我们可以在稍后的“”和邙山墓志中明显地找到他们的影子。从笔画的顿挫到结体的欹斜凝重都与“魏碑体”楷书有明显的渊源关系。

这种风格的碑刻在北魏平城时期还见于《皇帝东巡之碑》,而在其后的《司马金龙墓铭》中《皇帝南巡之颂》的许多特点得以延续,但有些特点却被明显的抛弃了。例如:横画左侧起笔处的向上翻起已不明显,字体的欹斜度也大大减弱,但仍表现出隶书的特征。可以说楷书对当时的人们已有相当地影响,以至于不自觉的渗透到书法当中,使之“体兼”。事实上由于北方书风保守,庙堂之制按照惯例都是采用隶书书刻,许多波磔、翻挑以及结构的平整往往都是,力不从心之感。所以说:“构造和笔画姿态都想写隶书,但书写技巧不纯,笔划无论方圆粗细写得总不像汉碑那样地道。”

《皇帝南巡之颂》为庙堂之制,是记载皇帝出幸的碑刻,当为一流书家所写。《司马金龙墓铭》为贵族墓志,刻工精良,因此这两块碑刻可能代表了当时书法的最新状态,也典型地反映了当时书刻者的矛盾心理和惯用的书写习惯。尤其是对方笔的运用可以说已经成为当时比较认同的笔法,这对后来洛阳“魏碑体”的形成有着显着的影响。

但是平城时期的隶书并没有形成统一的风貌,以上所举只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一种。其他如《嘎仙洞刻石》的古朴浑厚,《嵩高灵庙碑》的平直,《宿光明冢》、《王羌仁冢》砖文的简直草率都各具特色。

从《晖福寺碑》看平城楷书,《晖福寺碑》是北魏平城时期最著名的楷书碑刻。就其特点而言,仍以方笔为主,棱角鲜明,结体严谨,略有倾斜“具有俯仰向背的姿态和之势,茂密的结体现出欹侧的姿致”。所以称它是“丰厚茂密之宗”,在字体结构的避让上已经很成熟,汉末魏晋隶书的影子已经难以找到。

与平城前期最具代表性的隶书碑刻《皇帝南巡之颂》相比,虽然一隶一楷但在风格上却有一脉相承的渊源关系。《皇帝南巡之颂》在上的严谨、笔画上的方棱锐折在《晖福寺碑》中都有所体现。尤其是横画的书写,虽然《晖福寺碑》的书家采用的是楷书笔法但与《皇帝南巡之颂》中的横画却有很大的相似之处。如“庆”“真”“素”“而”等字里面的横画,其神态与《皇帝南巡之颂》如出一辙。这说明从《皇帝南巡之颂》到《晖福寺碑》的27年中,这种笔法得以延续和发展,并在楷书当中得到应用。由于不管是皇帝南巡之颂,还是晖福寺碑,在当时都应该是最新的笔法,这对北魏书风的演变无疑具有引导作用。

如果我们将其与的“魏碑体”相比,洛阳“魏碑体”的写法,《晖福寺碑》基本具备。但是不能否定在笔画的舒展开张,撇捺的雄健有力,结体的大开大合,结构的欹侧,气势的雄劲上都远不及洛阳“魏碑体”。《晖福寺碑》的上述特点使其表现出探索者和先驱者的角色。平城楷书对洛阳“魏碑体”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所以说:“洛阳时期的魏碑与平城时期的魏碑同样存在着一个直接的承接关系。就是说,大同诸多形式的魏碑、铭石、书迹,对于洛阳的诸多造像记、墓志铭,在时间上是一个早与晚的关系,在书体、书风的生成和发展上,则是一个源与流的关系。”

当然平城时期的楷书仍残有明显的隶意,这在《邑师法宗造像记》以及明堂瓦文所发现的楷书中有明显的体现。

洛阳书法

公元477年孝文帝亲政并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包括“革衣服之制”,禁穿胡服,改穿汉人服饰;改变鲜卑人籍贯“代人南迁者,悉为洛阳人”;以汉语为“正音”;改鲜卑复姓为汉人单姓;促进鲜卑族与汉人士族高门的通亲。孝文帝采取的一系列改革措施大大促进了族的融合,表现出对的推崇,也使北魏形成慕尚南朝衣冠之制的风尚。在这样的政策环境下,一批南朝汉人知识分子北迁,给北魏书坛带来一片新的生机,北方相沿已久的保守书风便悄然发生了变化。

因此北魏后期的很多书家有出仕南朝的背景。如《魏书》记载:陇西(?-516)“有度量,善谈论,工草隶”;颍川庾道(?-517)“历览史传,善草隶书”;彭城(?-517)“善草隶书,多识奇字”。这些人都属投北的南方书家,他们所传之草隶应该属于“”一派。北魏的这些南方书法家为北魏书法艺术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北魏后期,南方的字书《小学篇》传入北方,北魏后期的贵族子弟以学习《小学篇》为荣耀。《魏书·任城王传附元顺》记载:“(之子)顺,字子和,九岁师事乐安,初学《小学篇》数千言,昼夜诵之,旬有五日,一皆通彻。”

《小学篇》书风上比北朝传统的识字书《急就篇》新妍,当为鲜卑贵族所推崇,这样就使南朝书风渗透到北魏书刻的血脉之中,为洛阳时期产生新体楷书并且普遍流行奠定了基础。

洛阳“魏碑体”

北朝书法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吸纳南方新妍书风,终于在洛阳时期形成了一种全新的--“魏碑体”。

我们可以从以邙山墓志和“”为代表的洛阳碑刻中看到这种具有统一风格的“魏碑体”,他们一改北魏平城书风的古拙、,呈现出新妍别致的书风。险峻奇伟、惊心动魄、体态新妍、结体严谨。确实给我们以耳目一新之感。

以《元桢墓志》为例我们可以看到,这类楷书多用;横画出锋,收笔下顿,横画向上倾斜;撇画突出,收笔平挑;捺笔雄壮,收笔平出;竖多下顿后向出;斜画紧结,字形横扁,且整体呈欹斜态势。笔法刚劲、潇洒,撇画捺画突出,如长枪大戟,刀砍斧凿,给人以遒劲雄壮之感⒀。

在《广艺舟双楫》中说:“古今中外唯南碑与魏为可宗,曰有十美:一曰魄力雄强。二曰气象昏穆。三曰笔法跳跃。四曰点画峻厚。五曰意态奇逸。六曰精神飞动。七曰兴趣酣足。八曰骨法洞达。九曰结构天成。十曰血肉丰美。是十美者,唯魏碑南碑有之。”

北魏后期“魏碑体”的发展

随着汉化改革的深入,胡汉融合的加强,南朝书风的不断传入,这种刚峻奇伟的“魏碑体”楷书又有了进一步的发展。笔画渐趋圆润、秀雅,方圆兼施。

参考资料

1.魏碑体·篆体字转换器

2.魏碑体详细资料大全·历史新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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